人文北京（人文奥运）研究中心

作者：杨宏山  李娉

刊于《公共管理学报》2019年第2期

摘要：政策创新源于意识到社会问题或现实需求，建立专题学习机制，并将新的认知付诸实践。央地关系 是理解中国政策创新的一个重要视角，本文根据中央政府的介入程度、地方政府的学习能力两个变量，区 分了政策创新的四种类型，聚焦于其中的争先模式。根据第一行动集团的差异性，剖析了争先模式中府际 学习的两种路径，并以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和“多规合一”改革为例，检验府际学习促进政策创新的实践 运作。研究发现，政策创新受政治权威主导，在重大政策制定中，中央与地方之间经由多轮互动学习，公共 政策才会走向明晰化、定型化。政策创新中的府际学习通过问题建构、政策试验、经验采纳、权威推广四种 机制进行运作，在政策试验阶段，政策学习以地方政府为主，随着政策试验取得成效，政策学习转为以中 央政府为主。本文的价值在于提出“府际学习”这一概念，剖析了中国政策创新的互动学习路径及运作机 制。

关键词：政策创新；府际学习；争先模式；政策试验

中图分类号：D035

文献标识码：A

文章编号：1672- 6162（2019）02- 0001- 14